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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a 是色情服务的奴隶

Laura 为了要保护她的孩子,不想人家对她孩子指指点点,决定匿名做这个采访。

Laura曾经从事过四年半的色情服务活动。Laura在工作和在家里扮演的角色是分裂的。所以她觉得自己有个性分裂的困扰。

十八岁时,Laura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了一位男生。她爱上了这位男生。

有一天,这位男生向她提议在一个有窗户的房间后从事色情活动。起先,Laura是反对的。可是,这男生就因此而消失,而且不愿意接她的电话。最终,Laura还是妥协了。因为她把这男生视为她的神。由于自己是被收养的孩子,她缺乏自我价值感和自尊心。

她曾今工作长达16个小时,平均每日服务20至30个客户。这男生会在她放工的时间去接她。他会在驾驶的时候让Laura躺在他的腿上。Laura觉得能够和他在一起一切都是完美的。

Laura 说剥削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 有人可以用打的方式, 也有人可以在精神上完全的贬低你。那男生虽没打过她,但他知道如何操纵Laura。比如说,那男生会在车上对Laura说,有人想用6万把Laura转售给他们。Laura听后会很害怕,所以觉得假如自己更努力的工作,她就不需要离开这男生。

他们的关系持续三年半后,那男生有了新的女友。这是Laura才醒悟。 她为这男生付出了所有,那对他来说还是不足够的。结果,她决定去报警。

那男生在Laura的名下做了很多事情,让Laura欠了九万欧元的债务。到如今Laura还在还债。

从此过后,她需要从新建立自己,寻找自己。这是非常艰难的。可是Laura觉得她的将来会是美好的。如今,她设立了自己的公司,也帮助其他性剥削的受害者。

 

Ling是餐馆的奴隶

Ling决定匿名被访问因为她的中餐馆前老板曾经威胁会找人谋杀她。所以她很害怕。

她来荷兰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前老板不停的说服她说荷兰很漂亮而且可以赚很多钱。为了要来荷兰,Ling要给老板付三万欧元的路费。这钱是用来帮她申请准证的。为了还这笔债,Ling 需要在很艰辛的环境下很努力的工作。她需要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一周大概八十个小时。她的工作几乎从不停顿。Ling也经常被老板贬低, 即使全身疼痛也需继续工作。 不然的话,老板就威胁要把她送回中国。

被问如何不回去中国。 Ling 说因为她觉得没有脸回去。她不但欠了很多钱,而且居留准证也没拿到。由于没有准证,她怕会被警察抓。她在那断时间是非常害怕的,有时候半夜起来痛哭。有人来她住宿敲门,她也害怕开门。Ling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人都不是,只是一个奴隶而已。她把孩子留在中国,来了荷兰却吃了这么多苦。

她有很多同事,但从来没有人去报警。很多同事都不会荷兰文或识字,所以她们是完完全全的依赖前老板。

到最后,Ling和那前老板由于被解雇和还债的事而起了争执。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Ling去了法律服务社(Juridisch loket)寻求帮助。结果Ling报警了。

 

Hamid是房屋奴隶

Hamid要求身份被保密来做这个访问。因为,他害怕被谋杀,或者生活会因此变得很艰难。

Hamid说当你反抗你的社群就等于反抗你的文化。Hamid非常害怕,很多时候难于入眠。幸好,他现在有看心理医生,也有吃药。

Hamid被一个亲人带到荷兰,在假装其他人的身份下被作了大概十年的房屋奴隶。那亲人把Hamid视为的一个猎物。因为当时Hamid失业了,他没有任何学历也看不见自己的将来。

在为这亲人打工时,他必须做很多工作,比如接送孩子,做打扫,吃得很少。Hamid也只能在自己的角落吃饭,从不被允许和他们一起坐在桌子上吃。他并没有自己的床,只是一张床垫,Hamid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

Hamid在摩洛哥的生活比在荷兰更好。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了自己亲人的奴隶,并且遭受侮辱和虐待。他的生活比苦还要苦。他非常想要逃生,但是他在荷兰谁都不认识,也不认路,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为了展示自己是老板,那亲人曾经把他给绑起来,恐吓他和揍打他。到现今,这经历还让Hamid有恶梦。连去厕所也想起他,因为那亲人也在他身上撒尿。

Hamid为那亲人做了很多事,包括赌博和毒品贩运。那亲人故意设计了一个陷阱让Hamid使用海洛因,上瘾后必须依靠他,为他的奴隶。

到最终,Hamid承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生活的动力了,心想不如喝漂白自杀好了。

结果,他决定逃生。在Leger des Heils工作者的帮助下,Hamid确实了自己是人口贩运的受害者,脱离了这困境。

Hamid说,现代人口贩运在荷兰还是继续的发生。

 

Abdul是婚姻的奴隶

Abdul想要保密身份做这个访问。他觉得这是为孩子着想,他的故事对孩子的将来并不好。他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他被利用,孩子并不尊重他。

Abdul在自己的国家认识了他的前妻(他称她为魔鬼),前妻说荷兰比自己的国家好,但Abdul并不这么认为。

Abdul需要每周工作40小时,可是他的银行卡是被他前妻没收的。他每个月的零用钱只有40欧。当他要说买衣服时,他的前妻就说他并不需要。他的前妻也威胁要去市政府报告然后送他回国。Abdul非常害怕他会被移民局送回国。他的前妻待他如一条狗。 只允许他一天吃一餐,在他脸上吐痰,在孩子面前打他巴掌和哄他。他的前妻也不允许Abdul带孩子出去玩。当他要拥抱孩子时,孩子问他有没有经过妈妈的同意。Abdul也大概每周一至两次在公园过夜。 假如Abdul没有在前妻指定的时间回到家,就得在公园过夜。他觉得自己毫无价值。

Abdul 觉得自己有两个选择, 耐心的等待情况好转或者回自己的国家。为了孩子他决定耐心的等待。

有一次,他对前妻发脾气,对她喊叫,可是他的前妻找了他的弟弟来威胁他。

结果Abdul爆发了,决定向社工寻求帮助。

Abdul觉得自己有忧郁症,而且有侵略性。比如说, 有人看到他和孩子玩得开心的时候,他会有攻击倾向,或者他想揍打戴头巾的女人,为自己报仇。他觉得所有带头巾的女人都是魔鬼。

他希望能够再坚强起来。心理医生和精神医生说,这是需要时间和恒心的。

如今,Abdul和他的孩子和前妻并没有联系,他也很怀疑自己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Ivan是温室的奴隶

来自保加利亚的Ivan希望把自己的故事告诉给大家知道。因为这类剥削在荷兰还在发生着。

Ivan离开保加利亚,是因为有人说他在荷兰有一所职业介绍所。原本他来荷兰是从事人力资源的工作。但来了荷兰的路途中,他突然被告知,条件有改变,他们可以选择继续前往荷兰还是被抛弃在路途中。假如他们同意继续前往荷兰的话,他们并不会做之前所被承若的工作,可是在一个温室里工作。

他们被带到一栋在温室对面的房子。房子应该只住五个人,但那里已经有19个人了。而且更多人回来。到最会那栋只有一间厕所和一间浴室的房子住了将近40个人。除了大人,那里也有未成年的少女。这些少女必须做一些对成人都辛苦的工作。这些就是在荷兰的童工。

Ivan除了需付车费,还要还300欧租金。他工作期间只拿过一次一两百欧的工资。Ivan也被禁止和任何外人来往,万事都得通过他们的负责人。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奴隶。他没想过去报警,因为在保加利亚,警察是保护犯罪者的,所以他以为所有的警察都是坏人。

最后,他们的负责人和在温室的一家人和小孩们有了争执,然后把他们全家赶了出去。那家人到附近的邻居求助,那邻居报了警,结果警察来了,才把他们救了出去。

Ivan决定忘掉这一切留在荷兰,目前也找到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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